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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是見過她的,
一身雪白衣裳,
以及面向大海專注的眼光。
她是三月開的花,
見過一次便無法忘記她的模樣。

或許我還曾夢見過她,
凝冰般潔淨的姑娘,
她卻沉默不語,
用一抹輕笑 掩飾哀傷。

她總站在海邊,望著彼方,
風雨最大的那晚,
我提著燈站在她的身旁,
她靜靜靠在我的肩膀,
我們相視而笑,卻沒說話。

那天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她,
有人說她隨兄長去了,
有人說她已剃度出家,
她沒有留下一句話,
而我為她寫的詩,
也只能隨著大海流向遠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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